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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子金丹大道[性功修持] | |||||
作者:佚名 文章来源:中华藏经阁 点击数: 更新时间:2006-2-25 | |||||
吕喦《敲爻歌》云:“性命双修元又元,海底洪波驾法船。生擒活捉蛟龙首,始知匠手不虚传。”吕祖说,金丹大道必须性命双修,自从三元合一,金丹已结,命宝已经到手。此后,在性功修持中,自然而然显现特异功能。于是,从常态转入功能态,从五官感知转入超世俗人的五官感知。例如,内外透视、遥视、遥感、思唯传感等特异功能相继出现。而此种特异功能也不可执着追求,功行圆满就会自然显现。例如禅宗,不炼功,不坐禅,不念经拜佛,一旦开悟就自然得了菩提子,见到自己的本来面目(特异功能自然显现)。据《坛经》记载,慧能自得五祖弘忍所传的达摩传灯衣钵,五祖怕有人夺其衣钵,害其性命,便亲自送他渡江南去。慧能到大庾岭,有夺衣钵者百余人追来,有最先者是四晶武将,“惠明”先追及“慧能”。慧能掷下衣钵于石上,曰:“此表性可力争耶!”说完即隐于草莽。惠明至,提掇不动。慧能一语之念力如千钧难提了。 禅宗祖师都有特异功能,只是不肯宣扬而已。然而,到临圆寂时,都要在徒众前演示一番,以示“始知匠手不虚传”,以证明开悟并非虚无其实。 所谓性功修持,也就是变种性为佛性,化识神为元神的生命工程。禅宗所修的“正法眼藏”是自我顿悟,明心见性,他们既不念经拜佛,亦不坐禅人定,更不炼任何佛家气功。但一旦开悟,先天元神之性即如愿而现。 老子《道德经》二十章说的就是性功修持。经文如下: “绝学无忧”,“唯之与阿,相去几何?美之与恶,相去若何?人之所畏,不可不畏,荒兮其未央哉!众人熙熙,如享太牢,如春登台。我独泊兮其未兆,如婴儿之未孩。累累兮,若无所归。众人皆有余,而我独若遗。我愚人也哉,沌沌矣。俗人昭昭,我独昏昏。俗人察察,我独闷闷。澹兮,其若海。飂兮,若无止。众人皆有以,而我独顽似鄙。我独异于人,而贵食母。” 现按章句释解如下: “绝学无忧。” 这句经文,儒家把它释成“拒绝学习就可以无忧无愁”。这是儒家为了骂老子是“愚民政策”的提倡者而捏造出来的。在阶级社会里,不论你学习与否,烦恼与忧愁都会爬到你的头上来的。贫寒人家的米缸空空的,怎能“绝了学习就能无忧”呢?富家子弟为非作歹,私欲没有满足的时候,那些纨绔子弟,本来不学无术何尝有无忧无愁的时候?老子说“为学日益”,既然学习是有益的,为什么要拒绝学习呢?既然是有益的,为什么学习了反而会增添忧愁呢?如果老子提倡“拒绝学习”,那么,试问老子写《道德经》干什么呢?不过儒家中确有人相信,拒绝学习可以无忧。儒家中确有人经历过。那是因为儒家的学习目的是自私的,是有为的。因为,社会现实是无情的,学习的结果在社会上达不到私利的目的,于是,烦恼和忧愁就接踵而来了。 道家学习的目的,本来就是为了排除烦恼和忧愁。故老子又说:“为道日损,损之又损,以至于无为” (四十八章)。道家的学习目的就是要去掉为私,因为一切为私是无明。既有无明,当下就会有烦恼和忧愁。所以,道家须使自己收敛这种为私的无明,使其“损之又损”,直到“以至于无为”,则无明既去,就不会有烦恼和忧愁了。学佛到阿罗汉这个阶位,就可以去掉无明和烦恼了,自然可以无忧无愁了。所以,佛家从阿罗汉菩萨到佛的阶位就可以无忧无愁了。道家到了超凡人圣的阶位,也可以无忧无愁。所谓修道就是要学习去掉无明,等你学习到至高无上的境界时,你就可以像阿罗汉、菩萨、佛和神仙那样无忧无愁了。所以,“绝学无忧”的“绝”不作“拒绝”解释。“绝”是“绝顶”的“绝”。“绝学”的意思是说,你学“道”已到了至高无上的绝顶境界,无明烦恼已去,故可以“无忧”了。 “唯之与阿,相去几何?善之与恶,相去若何?” 这几句经文的中心意思是,不要有分别见解,是性功修持的最基本要求,也是最初步的要求。否则,你什么都斤斤计较,无名烦恼就会接踵而至。在这方面,道家与佛家是一致的。佛家认为,人生在世,就是受“无常、苦、无我、不净”这四谛的折磨,而在苦海里挣扎着。若能让众生省悟,渡到涅槃彼岸,就转为“常、乐、有我、净”了,那就是所谓的极乐世界了。众生为什么会沦落于苦海呢?释佛认为,是因为他们坠人了十二缘起(即无明、行、识、名色、六入、触、受、爱、取、有、生、老死)。后一个是缘于前一个的因而引起。为什么会老死,因为有生;为什么会有生,那是因为这世上有我。如是往前追溯,最早找到缘起之始就是“无明”。如果能了断“无明”,就不会有生。无生就不会有死。如果没有无明,就不会攀缘十二因缘。如是,岂不可以不生也不死了。 可见,要做到去烦恼,就要去无明,首先是要做到没有分别见解。可是,“有我”这个观念是与生俱来的。有位哲学家说:“我思故有我”。因为“我”在思想,所以有“我”是无须证明的。就连三岁的孩子也知道“这个玩具是我的就不许你玩”。有分别见解,就会引发烦恼和无明。如果另一个孩子说,“我偏要玩这个玩具”,于是,二人就打起架来了。这就是无明。可见“无明”这个东西非常顽固。换言之,分别见解也是非常顽固的。要想去掉它,不在日常生活中顽强的磨练,是无法办到的。如果没有你和我这个分别见解,也就不会有无明,这两个孩子也就打不起架来了。无明这种习性是与生俱来的。可见,儒家说“拒绝学习可以无忧”是无稽之谈,是自欺欺人的。如果能修持到“人无我,法无我”,就无所谓分别见解了,也就可以自由了。 “人之所畏,不可不畏”。 这两句经文的意思是说,世俗人所畏惧的人和事,我也不可不畏惧。道在世间,不离世间法。道者在世间修道,就得和光同尘,不可与世俗人所畏惧的人和事争奇斗胜,少惹是非,岂不清静而合乎道。以其不争,故天下莫能与其争。世俗人何以会畏惧呢?其所畏惧者,无非是政霸、地霸、奴隶主、恶霸及地头蛇之类,至于人王更是不可得罪的,法王子须得依仗于人王才能推行教义。中国的佛教不就遭遇过三次人王的灭教运动吗?弄得佛家逃遁山野,乃至蓄发还俗吗?你只好和光同尘,混迹于世俗尘寰之中;你也就应当善于处理世俗人事,与世俗人和睦相处。即使是当地一霸,他也得做到兔子不吃窝边草,否则也不会长久。你连世俗人事都处理不好,怎能人圣或成佛呢? “荒兮,其未央哉!众人熙熙。如享太牢,如春登台。我独泊兮,其未兆。如婴儿之未孩”。 老于此言与佛家之“无常”的意涵略同。老子感到人生之无常,如梦似幻,好像一出连唱的戏剧一般,我刚唱罢你登场。而世俗人却不知“无常”——“金玉满堂,莫之能守;富贵而骄,自遗其咎”。世俗人在这无边无际的旷摸的人世间混迹,不知人生“无常”,一味庸庸碌碌,熙熙攘攘,如去享太牢的盛宴,如春天登高台赏春;如此,芸芸众生而已。而老子却在那里忧于无常的未来之时,要保持自我纯朴之天真,就好像尚未学会发笑的婴儿一般。 所谓修道学佛,就是要使自性返璞归真。回归到先天之道的“天真”。朴者“道”也。而这个“朴”是“先天生”的。也就是说,要太极而无极,后天返先天,才是“返朴”的本意。真者天真。何谓“天真”?王太朴冰在《黄帝内经素问·上古天真论》的题注曰:“人生于地,气禀乎天,惟人受之,是谓天真。”王冰认为,真即人的真气,也即先天一气。所谓“归真”,即吸取先天一气,经“归根复命”而成为自我命宝中的真气。 老子面对这旷漠尘海,见此芸芸众生不知人生之“无常”,毕竟慨叹不已。修道即是要解脱人生于苦海。若老子不开悟,就不会有跳出“三界”,看破红尘的高瞻远瞩。此是性功修持到了更高的一个层次了。世俗人骂老子搞相对主义,但是世俗人不知只有有了唯物主义的洞察力,才能看破红尘,否则就是芸芸众生。而要达到这个相对主义的实际,是要经过性功的艰苦修持和锻炼,要行住坐卧皆道场,毕生坚持不懈,才能达到“人无我”和“法无我”。并非等闲之事,否则还要学佛修道干嘛?所以,老子首先是唯物主义的,否则他不会发现相对主义而利用它。 “累累兮,若无所归”。 这句经文的意思是说,道者像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,拖着疲惫的脚步,漫无目的的在人世间漫游。 老子为什么要如此描述道者的走路呢?上一段文字,老子要求学道之人,改掉与生俱来的分别见解的习气,可是要去掉它并非易事。所以,不论你是佛家还是道家,要修习证得“人无我”和“法无我”,才能去掉“分别见解”的习气。由于这个习气的顽固性,故道者必须在日常生活中,不论是行住坐卧都要坚持不懈地自我修炼,去改掉分别见解的顽习。 老子本句经文所描述的是道家按“无为之道”走路的体态和心态。一般世俗人走路,总是有目的地的,所以他们走路是有为的。譬如走路要赶点,如上班、上车船、去约会,等等,都有钟点。于是,好走近路,总是有捷径,即使走了歪门邪道也无所顾忌,如同现代人走路总是快节奏的。故王弼注云:“众人迷于美进,慕于荣利,欲进心竞。”故是有为的方法走路。而道者连走路也是无为的,所以似乎没有目的地,只是大方向是对的。他不走捷径,不特地抄近路,更不走歪门邪道。随机而行,不紧也不慢,故像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。 用有为的方法走路,兴兴冲冲,虽然抄了近路,到了终点,人会感到疲乏不已,人的气机已被搅乱了,于是气喘吁吁,汗流不止。而道者用无为的方法走路,有时也可能走了远路(弯路),虽然多走了路,到了终点,却能心平气和,不像有为走路之疲乏。此即是性功修持的好处。《性命圭旨》从老子的这几句经文悟出了一套行禅、坐禅、卧禅等等的修道功法,此即所谓行住坐卧皆道场了。 “众人皆有余,而我独若遗”。 世俗人“慕于荣利,欲进心竞”,故其心志是有余的。然而,恰恰是这有余的心志,不知止足,贪得无厌,最终遭受羞辱;不可胜数,甚至连自己的身家性命也丢了。此即俗子“危生弃身以询物”的可悲下场。 老子要求“保此道者不欲盈”,即不欲盈满,故看起来好像丢失了什么似的。由于道者知止足,而无盈满未已之心,不会因盈满而倾侧,所以不会像世俗人不知止足,有盈满未已之心,心有余而终至于“尽竭天真”,丢了自己的身家性命、呜呼哀哉了。 “我愚人也哉,沌沌兮。俗人昭昭,我独昏昏;俗人察察,我独闷闷。” 老子这段经文,说的是老子在性功修持中的心态。老子与世俗人的心态作对比,可以看到老子的性功修持已达到“无我”,即“人无我”和”法无我”的境界(法,在佛家是对一切事物而言)。例如,在对待利欲关系上,道者和世俗人在对待——切事物的态度是完全不同的。世俗人在人际关系上离不开“有我”,于是分毫必争,斤斤计较,苟有些许不平处,则耿耿于怀。而道者则是“无我”的。道者学道,已悟“万法皆空”,一切身外之物都已放下;“无常”大限已到,还不是赤条条的来,赤条条的去吗?所以,要把一切利欲和荣誉置之度外。不与人争,一切随缘。 如是两相对照,岂不是“俗人昭昭,我独昏昏”了,按世俗人的观念来衡量,即是这么一个结论:岂不成了“我愚人也哉”了。 对于一切事物而言,世俗人都具“法有我”,故万事都明察秋毫,是谓“察察”。对道者而盲,则因其具“法无我”,即所谓“万法皆空”,“物我齐一”。按世俗人的观念,与“察察”相对照,岂不成了“闷闷”。 “万法皆空”是佛家语;“物我齐一”是庄子语,见《齐物篇》,即是道家语言。其实,两者有同一性,都有些科学道理,并非彻首彻尾的相对主义。“万法皆空”的“空”,即是老子所说的“无”。所谓“无”,也就是“道”,而“道”又是“先天地生”的。万法按老子学说是“有”,而“有”又生于“无”。所以,万法追根溯源,可追溯到“无”。这样,是否可以说“万法皆无”呢?因为这个“无”是“可以为天下母”的,万法皆是由这个“无”化生而来的。故“万法皆空”的意涵是:所谓万法追根溯源是“无”,这个“无”是无形无体无质的东西,所以“空”无有物。这个“无”亦非绝对空无,它含有无形无体无质的“能”。所以,佛家反对执着于“空”,“空”其实并非绝对真空。现代量子力学在真空中发有真空“能”,证明佛家的见解是正确的。在佛经中,在道德经中,确有超前科学,是属于量子力学范畴。释佛和老子怎能得知量子力学的规律呢?那完全归因于他们有至高无上的特异功能,他们观察的“道”又恰恰是一种量子,即亚原子粒子。 “澹兮,其若海,飓兮,若无止。” 从老子的这两句经文反映,老子的性功修持,已到了炼虚合道,涅槃入圣,成仙达佛的境界,获得了全新的自由,从小乘的“无常、无我、苦、不净”转入“常,有我、乐、净”的大乘涅槃世界了。道者回忆从前事事时时处处以分别见解对待万法,来满足个人私利的钻营,无明烦恼缠身;如今以“人无我,法无我”,无分别见解对待万法,结果居然见到虚空之广袤,何止是若海而已,使自己胸襟淡泊,坦荡似大海;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,自己的行动居然可以达到比狂风还要快的速度,乃至于不可止息了。正如苏东坡在《前赤壁赋》中所描述的那样:“浩浩乎凭虚御风而不知其所止,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。”于是从四处碰壁的逆境中得到解脱,从而达到真正的自由。 老子此说并非荒诞,它是一种超前科学。炼虚合道之后,即与道体合一了。而“道”是一种与中微子可以等价的,无形无体无质的量子。它的运动速度有可能达到超光速。虽然爱因斯坦把光速定作任何物体的最高极限速度,那是因为光子是没有质量的。中微子也没有质量,故“道”要达到光速是不成问题的。由于光子是宇称守恒的,中微子是宇称不守恒的,故有可能突破光速而达到超光速。一切物体的运动速度,若能达到超光速,它将被还原为无形无体无质的“道”。 老子怎能还原成“道”呢?这是因为老子的“法身”,也即前述所说的身外身,佛家和道家把它叫作“意生身”,这个“意生身”即是“道”的粒子凝聚而成的。释迦牟尼在《楞迦经》中说:“若说它是真有的吗?它却没有实质;说它是没有的吗?它却真会出现,而且有一切色相和美妙的肢体,而且能在无碍(《楞迦大义今译》第161页)。释氏此说与老子所说相合,因为“意生身”是“道”凝聚而成的,而“道”本来是无形无体无质的。所以,佛祖说它是“无实质”,至于它有形相,即是老子所说的“无状之状,无物之象”。至于说它来去无碍,这是现代科学已经证实了的。与“道”的性状可以等价的中微子,诺贝尔奖得主,华而夫岗·泡利早已指出中微子能穿透整个地球而不与其发生作用。《庄子·田子方篇》云:“孔子见老聘,老聘新沐,方将被发而干,热然似非人。孔子便而待之,少焉见。曰:‘丘也眩与?其信然与?向者先生形体掘若槁木,似遗物离人而立于独也。’老聃曰:‘吾游心于物之初。”’孔子见老子如废人,站桩人定,竟然是“游于物之初”。亦即是说,游于宇宙诞生之初。当然,肉身是不可能办到的,而老子以他的“意生身”则可矣!既然“意生身”是由道的粒子凝聚而成的,“道”又是“先天地生”的,即宇宙诞生之初便有了“道”。由是,老子用“意生身”游于“物之初”是可能的。对此,有人会不信,因为这是超前科学。现代科学尚未能做到,你若真的做到了,岂不拥有了诺贝尔级的科学成就了吗?现代科学之所以不能实现,其根本障碍在于它的飞行器发动机很难达到光速这个难题。如果纳米技术能达到量子中的中微子级,则这个难题就被突破了。我这个预言,在若干年以后,有可能被证实。 注:佛祖所说的“意生身”,发生在菩萨第八不动地,叫作“觉法自性意生身”。本文前述所见头顶上的“身外身”,在达到菩萨第三发光地,第四焰慧地,第五难胜地时,就有可能显现为“意生身”,离圆满尚远。 “众人皆有以,我独顽似鄙”。 由于老子的修道要求,恰恰被世俗人认为是愚蠢如顽的,是孤陋可鄙的表现。世俗凡夫都胸怀壮志,有所作为,功成事遂,名利双收,功名利禄有成,光宗耀祖,好不显赫,而道者则葛衣芒鞋,被世俗人鄙视为庸庸碌碌,是可鄙之人。 “我独异子人,而贵食母”。 经文云:“贵食母”。“母”岂可食哉!唐玄宗不解其义,把经文改作“贵求食于母”。添加了两个字。今人儒家释老者,竟也有人认同其说者。于,是,”惯于改经释义的论道唯心派古棣的《老子十日谈》效仿而改作“贵得母”。都是伪冒之作,自欺欺人。 王弼注云:“食母,生之本也”。本者本原,“生之本原”者,即是“道”也。此“母”即老子所谓“可以为天下母”的“母”,也眉即是“先天地生”的“道”。“道”又岂可食乎?因为“道”是形而上的“能”。人们可以通过练功汲取天之道,经“归根复命”而成为自己的和气,然后通过“复归于朴”和“朴散为器”,把“道”所涵的“能”散布全身,而得其滋养,故可取代后天之食物。此即俗所谓之“辟谷食气”。食气,即食母。 王弼注云:“人皆弃生民之本,贵末饰之华,故曰:‘我独异于人’。”意谓世俗人都抛弃了人之所以生的根本,而求生生之厚。故说“我独异于人”。 既然老子的性功修持已到了“炼虚合道”,而且已得“意生身”,而自由无碍了。为什么还要“我独异于人,贵食母”,仍需继续修道呢?那是因为老子所得“意生身”,只是已达菩萨第八不动地,离十地,乃至圆满成佛还有一段工夫,所以须继续修炼。不过已到了可以不食人间烟火味,而以“辟谷食气”取代谷食了,已非凡夫俗子。故说“我独异于人”。“人”则指凡夫俗子而言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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