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用现代科学尚未解决的现实
——朱林先生对“时空信息”探索之闲谈录
我们的祖国是具有悠久历史的文明古国。我们的祖先在历史的长河中给我们创造和留下了灿烂的文化,因此我们这些羲皇子孙今天才得以过着国家昌盛、人民康乐的幸福生活。然而科学在发展,社会在进步,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,任何一个民族,决不能躺在自己的温床上长期做着安乐的美梦而停滞不前。否则,它将被前进的社会淘汰,被历史的巨轮甩得无影无踪。 历史的车轮已经进入了“信息时代”。不少国家的人造卫星、宇宙飞船,都正在太空中遨游,探索着大宇宙的秘密。什么克隆技术、纳米技术的出现与发展,真是使人眼花缭乱、目不暇接,尽管如此,笔者认为目前世界上最复杂、最难攻克的一部“机器”还是人体本身各个组织结构的功能和基本原理。譬如说人体生病以后,人们利用吃药、打针、手术、理疗等手段,基本上都能治愈。这是一般的常识,是看得见、摸得着的,是唯物的,是无可非议的,但是有些疾病或者说有些现象,不用上述手段,而是写几个字,或者说几句话,也能把一些说不请、弄不明的疾病治好,这又是什么道理呢?此话一出,马上会有人不假思索的说:你这是宣传唯心主义吧?是想宣传封建迷信吧?是想给装神弄鬼的江湖术士、巫婆神汉开绿灯吧?或者说是愚昧无知的表现,甚至可以扣上一顶反科学的帽子,这里笔者希望诸公还是慢开尊口,平静思索,耐心地探讨这一复杂的问题为好。 譬如神鬼、佛道、五行八卦之类的问题等,不但在科学发达的今天,而且在历史上也是一个极其敏感的问题,有时甚至成为一个不可涉足的禁区。我国著名的大思想家、政治家、教育家孔老夫子就不主张谈这些问题,他说:“敬鬼神而远之,可谓知矣”。“子不语怪力乱神”。他还说:“未能事人,焉能事鬼?”然而他却又说:“不知命,无为君子也”。总之,他对鬼神之类的东西也难肯定,所以也只得采取回避的态度了。历史上许多名人也不主张谈论这些问题,甚至连挨都不叫挨它。如明末著名学者朱伯庐先生《朱子格言》上就说:“三姑(尼姑、道姑、卦姑)、六婆实淫盗之媒。”这些人是不能叫她们进家门的,更不能接近她们。北齐著名文学家颜之推先生在教育自己的儿孙时说:“吾家巫婆神汉,绝语言仪,符书章蘸,亦无祈焉……勿为妖妄之费。”意思说:我们家从来不请巫婆神汉消灾赐福,也不求道士用符书章醮弄法,所以你们也不要在这方面乱花金钱。在这方面态度比较明朗的要数南朝时唯物主义哲学家范缜先生了。他不但自己不信奉鬼神,而且还顶住各方面的压力,勇敢地写了“神灭论”。此论一出,朝野哗然,引起了社会上极大地争论。当时的许多宗教职业者和当权者联合起来用高官厚禄来收买他,让他放弃自己的观点,然而他却毫无动摇,坚持到底。 总之,从历史到现在,对这一问题归纳起来有以下三种态度:一是认真研究深入探讨,追根求源,冷静对待;二是盲目相信,听风是雨,甚至入迷走邪,听凭江湖术士的摆布(事实证明持这种态度的人是一定会吃亏的,个人相信入迷,要劳神伤财,邻里不睦,甚而倾家荡产,家破人亡,国家相信入迷,会山河破碎、人民遭殃,甚至国破家亡,历史上这些例子是举不胜举的,最典型的要数三国时期,属国后主刘禅了。在魏兵将要攻入家门之际,他不但不组织将士积极抵抗,反而还在请一群巫婆神汉在那里烧香祈祷,求神保佑,结果弄得国破家亡,自己也成了敌国的俘虏,当了人家的玩物,落得万世唾骂);三是把这种现象当成垃圾,嗤之一鼻,一概否定,甚至划作禁区,不准染指,不准研究,谁一接触,就是愚昧无知,就是在搞封建迷信(弄得愿意研究这一问题的人,只得远离此区,或偷偷摸摸,象排除地雷的士兵一样,小心翼翼地蠕动爬行)当然这也难怪,就目前社会上来看,也确实存在着一些叫人厌恶的现象。那些江湖骗子用什么看相、算卦,装神弄鬼欺骗群众。常常指手画脚,挤眉弄眼,装着一付高不可攀、深不可测的样子故弄玄虚,使人信以为真,让大把大把的金钱,从别人的口袋里流入他们的腰包。特别是,有些人对老祖先遗留下来的传统文化——周易八卦阴阳五行等理论知识,毫无所知,或者一知半解,便拿来作为他们欺骗愚弄人民的工具。弄得别人家庭不和、妻离子散、扒房挪门、损人伤财,实在是可恶之极。还有个别人连什么是“先天八卦图”、什么是“后天八卦图”都分不清楚,只知道长道短道,短道长道,乱画一通,便打着什么“中国周易研究会”、“某某省八卦学会”等招牌信口雌黄,成为一种特有的社会公害。实在是应该严格管理,甚至采取行政手段予以打击取缔。 综上所述,我们认为,第二、第三种态度都是不科学的,不可取的,都是错误的。笔者本着第一种态度的精神,提出以下问题供有识之士共同研究探讨,但愿在科学发达的今天,能有所突破。
淮阳伏羲文化研究会常务理事朱林先生,出身于歧黄世家,高中文化,共产党员,现为县水利局职工。他性格直率,敢说敢做,坚持真理,支持正义。有时甚至象小说中描写的人物一样,豪放无羁,无拘无束,路见不平,拔刀相助 。工作之暇他涉猎各方面的知识,尤对传统文化中的《祝由十三科》和气功更为偏爱。他常说;“老祖先遗留下来的《祝由科》,真是个宝贝。我通过十多年的钻研和实践,觉得真能用。群众说:学会《祝由科》,治病不用药,一点不假。还有气功,既能强身健体,又能为人排扰解难……”。他还说:“我学什么东西,不学则已,一学就很投入,甚至执着得象着了迷一样。气功老师说练气功一定要达到‘人静’的境地,最好在夜阑人静,人们不常去的地方练,才能出功,我就谨遵师命,常常到人祖爷坟后、南关外思陵、西关西铭山,或县公园等地习练。一坐就是半夜或一个整夜。为此常常受老婆的抱怨。” 朱林是这样说的,也是这样做的,许多年来他将学得的知识用于实践,为亲戚朋友解决了多少难题,连他自己也难说清。现仅就我县几位知名人士所谈情况,收录于后,供有识之士共同探讨。 一、我从淮阳县书协副主席、著名书法家、中国老年书画研究会创作研究员、中国书法家协会河南分会会员、淮阳县伏羲文化研究会副会长、原文化馆副馆长、离休干部张德声先生处,对朱林诊病的初次了解: 一天我来到张德声家里。虽然已是初冬天气,但走进张先生的小院里并不感到太多的寒意,照壁前一块不大的太湖石上,生长着的几片青苔,仍在倔犟地延续着自己的活力;一棵棵翠绿的竹子,坚强地抗击着严寒的侵袭。轻风吹过,发出沙沙的响声,似乎在告诉人们,它不愧为“岁寒三友”——松、竹、梅的美称;两盆摆在屋前的黄色鸡爪菊,虽然开得不算艳丽,总算没有辜负陶渊明先生的独爱,在隐逸中尽到了笑傲风霜的责任。这些映入我眼帘的景象,使人很自然地联想起了刘禹锡《陋室铭》开头的两句,随之脱口而出:“真是山不在高有仙则名,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呀!”大概是因为人熟的缘故,张很不错生听出我的声音,便笑着从屋内走出掀开帘子说:“哈哈,谈笑有鸿儒,往来无白丁呀!”“鸿儒不敢称,不过不是白丁罢了。”我笑着走进屋里。 几句寒暄之后,谈到了张先生夫人治病的经过:“说也奇怪!”他指着夫人说:“老韦(张夫人)哩哩啦啦病了好些天,药也吃了,针也打了,就是治不好她的病。恰好朱林来玩,我就求朱林设法一治,病竟然烟消云散了。” “朱林用的是啥法呢?”我好奇的问。德声先生复述了朱林的治病经过:“据朱林说是用的《祝由科》上的方子。他从时空信息中获悉有一个叫‘奎’的男人和一个叫‘刘英’的女人,一直在俺家里干扰着。后来我们想了好半天才想起来。不错,奎和刘英是我们老夫妻的媒人。可他们都已死多年了,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呢?朱林遂写了几个字,口中念念有词随后焚烧了。说是把奎和刘英送走了。从此老韦的病就好了。”德声先生接着又说:“我和朱林是忘年之交,我比他大近30岁,他家住在城里,我家住在鲁台,相距七八十里,从没唠过家常,更不会谈到我们结婚的事,他为什么知道小奎和刘英呢?
二、原淮阳县建筑公司经理、党组书记马茂林先生谈朱林: 我是搞建筑的,和周口农机公司的经理张中福是朋友。一天,张经理请我和朱林看看他的房子建筑和经营地址是否合适。看后我认为,建筑上问题不大。朱林对张说:“经营地址也没啥不合适的,只是在张经理的人员中有一个姓郑的人,请你注意一下,最近他可能要拐你一下狠的。”张经理听后付之一笑。背后对我说:“班子里有一姓郑的,是咱的铁哥们,决不会在他身上出啥差。”时过不久张经理又给我说:“真叫朱林看准了,那个姓郑的拐了50万跑了!朱林先生用的是啥法哩,恁准?” 我不知朱林在研究‘时空信息’方面是怎样获悉的信息?为什么那么准?真是一个值得深入探讨的课题。 三、通休干部、共产党员陶继魁先生谈朱林: 去年有一次我和朱林一块到漯河出差,一位开饭店的朋友请我们吃饭。谈论生意时,这位朋友说:饭店原来还是挺不错的,整天顾客满座。近一年多来,不知为啥一天不如一天。听说朱先生在这方面很有办法,想请朱先生调理调理,希望帮忙!朱林觉得不好推辞,就让其找一间静房,备些香表。点燃香表后,只见他闭目凝神,从捕捉到的信息中获悉:去年五月,该店里有一个叫张娜(化名)的女孩子怀了孕,怕人发现,一天夜里就在该店客厅里自行流产了,因此生意大受影响。遂把这一情况告诉店主。店主称,果有此人此事,并求解决办法。朱林要求:另外给她找一个工作,调调地方算了。朱林又写了几个字让贴到客厅里不被人发现的地方。老板如法办理。此后这位老板给朱林多次通讯致谢,并告知生意果然一天天的好起来了。
四、原淮阳县政府招待所副所长兼总会计、名字学高级研究员、共产党员王万波先生谈朱林先生: 朱林先生长期养成的认真学习刻苦练功的精神真值得我们学习,他总是深更半夜的时候在人们认为“最紧”的地方,一坐就是大半夜,甚至一整夜。一次他告诉我:在公墓练功入静的时候,突然一个人站在他跟前说:“你们都是练功人,都是帮助人的人。我叫梁芝泉,想拜托你一件事,叫我老婆把我的一条灰裤子和一个牛皮纸皮的本子给我拿来,我有用处。”朱林问我是否认识梁芝泉?因为梁芝泉死前任县委党校副校长,和县招待所是邻近,我当然认识他,而且知道他爱人在县文化局工作。出于好奇,也为了落实信息真伪,我们就一起找到了梁的爱人,一说此事,他爱人说:“老梁是在一个暑天的上午到河边钓鱼晕倒河里的。抬回来以后浑身是水、泥,裤子脱不下来,我用剪子把他的裤子通开以后才脱掉,后经抢救无效死亡的,说实话是个光身子。他要裤子能跟这事有关吗?至于牛皮纸本子,到哪找呀?他母亲接着说;“见书架东头书中间夹的有个牛皮纸本子,后来他们把灰裤子和牛皮纸皮本子一起送到老梁坟上烧了。”具朱林事后说;“以后他到那里练功,再也没有遇到过老梁这类事。
五、名字学高级研究员、共产党员张文智先生谈朱林: 朱林治病用的啥法子我真说不清楚,俺婶子赵秀梅40多岁了,得了个神经失常病,几个月来天天哭哭笑笑,乱说乱讲,吃药打针一直不见好。请朱林一看,他说:“有一个姓张的,外号叫蛤蟆嘴的人常在他家闹腾的”。一点不假!这个外号叫蛤蟆嘴的人,和我们家是邻居。一年前他和另外两个年轻人开车到四通镇去玩,回来的路上摔死在路沟里了。遂求朱林设法诊治,朱林说没事,给他们调节调节,叫他走了算了!说着他写了几个字烧了。从那以后俺婶子的病竟然好了,再也没有哭笑乱说过。你看稀罕不稀罕?看来朱林这一类“邪病”真有两下子!我问朱林治病都是这样吗?他说不是!有些是自身的病,还得去医院找医生。 上述几位先生所谈情况都是真实的记录,绝不是笔者有意哗众取宠胡乱编造的,读者朋友们,如果不信可找他们一一落实。也可以找有这种疾病、这种现象的人和事,测试一下朱林技术的真假。具我所知像朱林先生用这类方法治病或者预测事情的人,还不只是他一个,有的准确率高,有的准确率低一点。初听,谁也不会相信,一旦落实以后,怀疑也就逐渐消失了。这也算是一种社会现象吧!笔者今天公布这些记录的目的,就是希望人们要以科学的态度,大胆地、认真地、事实求是地研究这一现象、这一问题,不要上当受骗,也不要人云亦云随声附和。 在我们的报纸、电台、电视上,常常看到听到揭露那些江湖骗子利用算卦看相、装神弄鬼欺骗群众的事例,这是完全应该的。骗子就是骗子,也只有把这些骗子的鬼把戏揭露在光天化日之下,才能够教育群众提高认识。这与实事求是研究科学理论是完全一致的。但在什么是科学、什么是迷信未弄清楚之前,公布这类闲谈录无疑会引起许多麻烦。因为有些东西是看不见摸不着的,是茫无边际的,所以也必然会被貌似高深、实则不求甚解的人鄙视的,会被一些随声附和的人嘲笑的。然而,金子和麦秸的光尽管都是黄色的,总不能把它们划为一类吧?科学的东西研究到最后,仍然是科学的,无非是有识之士们多费些劳动罢了。如果真是垃圾,要它何用呢?到了一定的时候,人们自然会把它们抛弃的。这样总比不闻不问、或停滞不前好吧?总比一些人在公众场合里高喊着:“研究这些问题的人,都是搞封建迷信的,都是愚昧无知的!”而背后还请一些不三不四的人,看宅子、看坟地、看相算卦强吧! 我是一个有50年党龄的共产党员,在我的血管里流淌的是共产党的鲜血。党把我从一个不识“知吾”的青年学子培养成了国家干部。难道一个年逾古稀的老人,在这丰衣足食的生活里,在这风平浪静的环境中,在这祖国建设一日千里、科技发展跃入世界强国之列,人民即将步入小康社会的大好形势下,会背叛自己的信仰吗?党教育我们要牢固地信奉马列主义,信奉唯物主义,信奉科学,反对唯心主义,反对封建迷信。这些我都铭记在心。此外党还要求我们:一个共产党员,一定要实事求是,襟怀坦白,为科学而奋斗为真理而献身!很难想像,如果连实话都不敢说,连真理都不敢坚持的人,他还算得上是人吗?更莫说算一个共产党人了。特别是改革开放的今天,更应该无所顾了。 基于此,我才把朱林先生处理的这一起事公诸与世。希望有识之士共同探讨,把现实和历史上没能解决的问题,认真地、逐步地、实事求是地加以解决。(作者:淮阳伏羲文化研究会原会长 戚井涌 ) |